白犹豫片刻继续说：“□□”
“你藏在被子里的那片布料就是从那上面剪下来的？”夏挚追问。
“对。”
“在哪儿？”
“烈士陵园。”
萧子寒本能地看向夏挚，二人再次默契对视，现在感觉夏挚随便一抬眼都饱含深情，慌忙躲开视线。
“怎么想到存在那里？”
“许度的爷爷和我爷爷都是上过战场的烈士，其实，在许度上高中遇到贾彬之前我就认识他，每年学校组织扫墓我们俩都会作为学生代表去，他那么出挑的人，在人群里远远望去就能注意到。”
萧子寒立马嗅到了了一股狗血的味道。
监控前的张军不由感叹：“这还是一出狗血的三角恋啊！”
“这哪是三角恋，这是弯男对直男的虐恋！”杨茂深深舒一口气，“只是可怜了许度，他唯一的错就是太优秀了，唉！”
“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优秀还是错了！什么时候优秀都没有错，错的只有心术不正的恶人。”张军说的义正言辞。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就是为许度和许媛可惜，如果车祸也不是意外，那就意味着许媛用十年谋划着为许度报仇，十年都生活在仇恨和痛苦中，这母子俩明明都是那么优秀的人，却偏偏遭遇这些。”杨茂转身问，“陈队那边今天有什么进展吗？”
“交通事故和谋杀鉴别太难，只要当事人不主动交代，我们真没有办法，陈队现在只能从他丈夫和他父亲身上找突破，看看能查出什么吗，如果实在没有就只能定交通事故了。”
“嗯。地址出来了，我跑趟烈士陵园。”张军起身说道。
杨茂紧跟着起身，“我和你一起去吧，这么重要的证据，别再出了什么意外。”
他这话大家都懂，这人证有了，物证再齐了难免贾家不会狗急跳墙。
“你别去了，让祁琪跟着我吧，你还是在这儿等着，再有线索。”
“恐怕还不够。”萧子寒冷下脸，“首先擦手巾上的生物物证未必能成功提取有效的基因组织，其次，即使能确定是许度和贾彬也定不了罪，形成不了证据链。”
“这还不够吗？这还不够吗？”慕白渴求地看向夏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