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以后就别肥姐、费总的叫了，就叫姐。”费婷婷拍着杨帆的肩膀笑道。
杨帆连连点头：“行，那姐，我可高攀了。”
“瞧你说的，是姐姐我高攀了还差不多，走！回会场去。”
杨帆不是市井之徒，但跟着师父在外闯荡多年的他心里也清楚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
而且费婷婷也不是那种四处为恶的人，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可交的。
随后，两人回到了会场。
宾客们自然也很关心费婷婷这边的情况，当下也纷纷过来关切一下，但费婷婷自然不会跟他们多说这些，也就当作了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些个老总们的互相攀谈，杨帆掺和不了，也没兴趣掺和，但有那么一个人上蹿下跳人摸狗样，看着和谁都能说上话，一副人脉广阔的样子，着实让杨帆心里很不舒服。
显然，整个人就是王德发！
杨帆当然跟王德发没有什么私怨，但这家伙欠着江淑娴公司的尾款不给，还跑到陆依妍的茶会上如此得瑟，实在是让人心里不爽的很。
而杨帆自认不是圣人，自然也是有私心，甚至还很多私心。
如今江淑娴还为了王德发的欠款犯愁呢，王德发却在这里潇洒？
这杨帆哪受得了！
而如此憋闷下，杨帆的脸色自然显而易见的能察觉出不对。
费婷婷是多精明的人，几次注意到之后，就知道有情况，而看到杨帆似乎是在盯着王德发，费婷婷自然更是纳闷。
但直接问的话，费婷婷也怕杨帆的性子会不告诉她，于是目标一转放到了陆依妍身上。
费婷婷一招手，陆依妍便走了过来，坐到了费婷婷身边：“怎么了费总？”
见杨帆没跟过来，费婷婷不由开口：“陆总，杨帆跟那个新兴电子的老总王德发有什么仇怨么？我看杨帆好像看着那王德发挺来气的，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陆依妍闻言一怔，沉默了片刻后才撇嘴轻应：“倒是没什么别的事，只是听杨帆说那个王德发欠了江家丰顺商务的一笔尾款不给，所以他不高兴吧。”
费婷婷闻言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这事上王德发也是个惯犯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