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啊沈南初,谁会跟你一样,这么犯贱?
为什么,内心就不能够真正放下他呢?
明明都离婚了,明明知道凭借他的身份地位,多的是人来照顾他,可是她呢?像是看不见似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还一个劲儿地倒贴上去找人家。
明明他们……
细长红润的指尖被她稍加用力,捏得泛起了苍色的白。
明明他们……早就毫无干系了啊。
轻颤的肩膀,透露出了主人情绪的极度不稳定。
沈南初怕自己承受不住,步伐再次加快,几乎是逃一般地远离了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御庭居。
这个地方,沈南初从来就没有过快乐,即使是有,那也只是所谓的、短暂的温情。
如果不是不让让自己在这男人面前太过狼狈,沈南初此刻真的受不了了,很想跑回去反问他一句。
陆晏庭,这么久了,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可是她不敢,她就是这样的懦弱胆小,但是也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内心的本质。
书房里。
整个房间在沈南初离开后,变得更加寂静无声了,好像就算是有根细小的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陆晏庭背手二站,黝黑的眸子变化了几下,随之又缓慢地沉寂下来。
方才沈南初那女人急促离开的背影还历历在目。
她……当真一点哀求他的意思都没有。
呵。
待冷笑出声后,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书桌上。
发出“嘭”的一声。
陆晏庭满眼都盛满了阴郁。
此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跟被用刀子割了一下,那人慢条斯理的,先是开始缓慢地割掉表层,最后,手上一个用力,一刀毙命地对着他的心脏深处捅了下去。
书桌上有个显眼的苹果,那是沈南初前天来书房放在上面的一个苹果,还没剥皮。
陆晏庭那天并没有将这个苹果吃掉,然而此刻伴随着烦闷心情的袭来,他觉得这个苹果特别的碍眼。
刚好刀子就在边上。
陆晏庭伸手拿起刀子用力地切着,胡乱地切,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