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好,什么都不好的是她沈南初。
沈南初只觉得内心一阵骤痛,明知道他心里爱的是沈清平,可是当他又开始当着她的面开始说那些维护沈清平的话时,她到底还是感到如抽丝般的疼痛。
“是啊。”沈南初暗了暗有些灰寂的眸子,自嘲出声:“陆晏庭,我没她好,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成全你,正巧我有我的诸白哥,你也成全我。”
她苦笑道:“我们离婚,好聚好散,从今往后不各不相干,这不就是最好的互相成全吗?”
陆晏庭左心口一窒,看向沈南初的时候,眼里只剩下了刺骨的寒冷。
大手桎梏住女人纤细的脖子,嘴上勾出一抹嗜血的残忍笑意:“你想要离婚是吧?成全你。”
这个男人…他莫不是真的要掐死她才行吗?
沈南初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整个人差点喘不过气来。
陆晏庭看她那憋红的小脸,这才松开了手。
他说:“明天去民政局。”
“咳…咳咳……”
沈南初忍着发痛的喉咙,也狠狠反击回去:“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又动不动爽约,谁不去谁就是狗。”
这个阴晴不定的狗男人,跟着他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陆晏庭面色一变:“沈南初,我劝你见好就收。”
沈南初冷哼一声,别过一张小脸。
男人的手机冷不丁响起。
“喂。”
陆晏庭不耐烦地接通电话,是苏让的声音。
“陆总,蛋糕给您送过去了,要现在拿进来吗?”
蛋糕?
陆晏庭又想起白天见到的那刺眼的一幕,握着手机的大手不断地在用力收缩着,力度大到似乎是要将手机给捏爆方才罢休。
呵,沈南初那女人跟狗男人在外面肯定都吃了不少吧,还会缺他这一口生日蛋糕?
“扔了。”
冷冰冰的两个字从男人的薄唇发出,下一秒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掐断。
“啊?”电话那头的苏让以为他产生了幻听,刚要问男人,结果便收到了电话结束的提示声。
苏让:“……”
他有些无厘头地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