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摸了下鼻子。暗道,她险些都给忘了,留在谢起觉马尾上的‘小情趣’还没摘下来。
直到菖蒲憋不住笑了,进了屋里去拿了面铜镜过来,送到谢起觉面前一瞧。
马尾处的发带被人系了一株新鲜的红梅,寥寥两朵,花开正艳,弯枝独立,极衬那张俊美得如雪似玉的脸。
谢起觉观察了几秒,余光瞥向面露虚色的秦已随,逐渐露出嫌恶自己的表情。
秦已随表情垮了垮,有这么糟糕吗?
在她自我怀疑之时,谢起觉不住地低下眼,发出一声极清晰的哼笑。
像是有羽毛挠过谁的心尖,这还是众人第一次见他们的煞面少将如此开怀地笑,这是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是发自内心,不掺杂些余杂质的。他是在无奈那始作俑者,竟也会玩出这种小把戏。
秦已随有些看愣了,她情不自禁紧盯少年柔润的红唇,笑起时两边若隐若现的虎牙,独属少年的恣意娇矜。不住的失神里,似乎就想着,再笑一次,再见你笑一次。
“谢起觉你小子,原来会笑啊。”程拘面上也敛住正经神色,哂笑道:“就该这样多笑笑。”
“程拘说得对。”秦已随走上前,她站在他上一个台阶前,只一个稍稍垫脚就替他拿下那枝红梅,悄悄地道:“暂时先替你取下,不太想让别人也瞧见。”
谢起觉意味不明地盯着她。
萧予无奈地摇摇头道:“都别站着了,进屋吧。”
屋子里点着暖炉,即使外头再冷,身体很快就回暖。
谢起觉皱着眉注意到这一点,他没见过这东西,更不解它为何会如此神奇。
所以在他主动开口询问萧予的时候,几人都惊讶了一下,“四小姐,这是何物?”
“这是暖炉,谢将军没有用过吗?”萧予不禁道。
“没见过。”谢起觉一本正经。
众人:“”
“原来你没见过啊,我瞅你那屋子天天冷的跟放了冰块似的,还成想你小子不愧是你小子,抗冻,完全用不上暖炉这种东西啊。”程拘忍不住道。
谢起觉不凉不淡扫他一眼,又不好出言反驳那并不是他想买来自己用。
谭漆注意自家将军接不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