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的肩,叹了口气,“有证人为我证明我是这里的老鸨,你呢?有什么可以为你证明,或者谁可以为你证明呢?”
“怎么没有!”老鸨一听证明二字情绪万分激动起来,然而挣扎了半天无果,又左看看右看看屋子里根本没有别人,她的姑娘们都在外头呢!压根没人能为她证明!
“我。”老鸨语塞,她低下头,陷入了严重的自我怀疑。
萧予忍着笑,看了眼满脸无愧的秦已随,忽然觉得自己隐疾那一出压根算不上什么了。
秦已随叹了口气,再接再厉地道:“既然我是这里的老鸨,杀一个冒名顶替还偷我东西的人,似乎也情理之中,况且若是一切进行妥当,钥匙我总归能找到,而尸体我说不定也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
还未曾从刚刚莫名其妙成了冒牌货的情绪中走出来,老鸨又被吓出浑身发毛,汗珠大颗大颗沿着脖颈往衣襟里掉,她颤声道:“二位爷,别别别啊,我说。”
秦已随和萧予顺利拿到钥匙,便往阁楼处赶。
阁楼大门果然上着锁,秦已随对着那串钥匙象征性挑挑拣拣地看了那么几眼,状似随意地挑出一根,插进了铁锁了钥匙扣,略一旋转,锁头便轻而易举地跳转了出来。
萧予不禁盯了秦已随好几眼,心中冷静地感叹,阿姐运气果然绝佳。
阁楼实在安静得过分,一眼过去是数不清的隔间,个个大门紧闭,无法辨识。
二人对视一眼,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找人,这若是闹出了动静让人跑了可不好。
剧情如今到了这里,可就再没什么后续了,具体到哪个隔间这种细节秦已随可不得知。
“等,再等等。”秦已随凝眸道。
萧予虽不明白,究竟是要等些什么。
但她相信秦已随的计划。
而这份等也如有实质般给了回应,自阁楼外,甚至远至底楼,传来阵阵轰乱的尖叫,混杂着各色男男女女的声响。
阁楼内的某个隔间霎时间有了动响。一盏茶被打碎的声音,清晰得如在耳畔。
萧予顿时目光一亮。
而楼下那份动响却让秦已随不自觉皱起眉头。不对,为何不对?
楼下响起的异动,应该是老鸨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