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男人结伴而行那是家常便饭。”
萧予沉默良久,只觉受益匪浅。
因为两位小公子气质相貌格外养眼的缘故,在这潇湘院中竟有逼近‘头牌’之势,大把姑娘看中的不仅是那锦衣下的腰包,更是两张惹眼的脸蛋。
有些姑娘甚至接连自报身价,哪怕是极降银钱,似乎也甘之如饴。
“麻烦哪位好心的姑娘,可以告知妈妈一声,我兄弟二人来此只为一个名叫南珏的姑娘。”秦已随面不改色地胡诌。
“什么嘛,公子原找人,而非享乐来的,好生无趣。”
“你懂什么,哪有小公子来此地不是享乐的?都说了是兄弟二人,你还是太不懂事了。”
萧予面色莫名烧了起来,这都是什么污言秽语。
“可是咱们潇湘院没有叫南珏的姑娘啊,是新来的吗?”
“不清楚啊,妈妈呢?有人可看见妈妈?”
问了许久,都还没问到老鸨现在身在何处。
而身旁这些个姑娘们丝毫没有想要放过她们的意思,缕缕带着魅人香气的丝绢往她们脸上扑。
再一抬头,不愧是凉都城最大的花楼,比幽州时见过的那个足足大了两倍,地方也格外宽敞,景象错落有致,如九天仙境一般,姑娘们更是参差不齐层出不穷,令人神晕目眩,尤其拿捏了男人的心思。
再这样下去,怕是天明了也找不到申光。
“不瞒各位所说!”秦已随低下眼,痛心疾首,“贤弟身患隐疾,怕是无法满足姑娘们的愿望了。”
在场静了一静。
好片晌反应过来的萧予:?
哦,我是那个弟弟。
姑娘们扫视过来的大片目光隐约变了,像是在含蓄地表达些什么。秦已随趁着这帮姑娘还沉浸在她话术陷进中之时,压低声音凑到萧予耳边:“阿予,我先走,你断后。”
说完,她像是早早寻了出口的缝隙,阵风似的溜出人海。
大半姑娘惊叫着追上去,这唯一身体好的,怎么还跑了。
干巴巴站着无人靠近的萧予:
这还是第一次,已随阿姐这样光明正大地坑她。
二楼的一间普通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