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这次他却没有任何的质问、纠缠,面色古井无波,远远地不靠近,眼神如同望向一个漠不关心的陌生人。
他可望而不可及,任由放纵她离去。
这样的谢起觉,不对,她不喜。
秦已随就怀着这样的不喜,被一通陌生来电的铃声吵醒。
来电人叙述出一件事,秦已随被指控她去年拍出去的一部不温不火的网剧涉嫌抄袭。
在她接到电话之后,便去了金明娱乐。
办公室里和她面对面坐着的是唐蓉,圈子里小有知名度的编剧。她和唐蓉是同一时期出来的编剧,唐蓉去年凭借两部小火的剧,现在的地位已经非她可以比拟。
秦已随去年拍的那部网剧,剧本和唐蓉手下创作的同样一部刑侦片,故事整体框架、人物设定,以及部分情节雷同,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四十,完全达到了可起诉抄袭的分量。
唐蓉的这部剧两年前签给了一个导演,说是原本预计今年开拍。
具体本子秦已随看过了,她去年的那部网剧原剧本是直接被导演买断的,后续剧情改动也颇多,和她原先的剧本有不少出入,说是为了适应市场才做出的改本,结果出来之后的反响也实属一般。
“我没有抄袭。”秦已随思来想去,只觉得这一出太过荒唐。
“这好像不是你我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唐蓉露出一个歉意又虚伪的笑,目光又在自己的剧本上流转了一番,意有所指地道:“不过所幸的是还没有开拍,不然那问题可就大了。秦编,这事我们私下里可以商量解决。”
唐蓉摊了摊手,脸上的笑容越发胜券在握,秦已随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许多,比如在她来之前,她可能就已经准备好开出的私了的条件。
唐蓉那个本子签出去的时间比她的剧要早,合同上时间明确写着。如果真的对外公开了的话,就算被扒出有矛盾的地方,以唐蓉的影响力和人脉,秦已随根本没法善了。
秦已随放在桌下的手,不动声色捏紧,她明白自己说再多也是徒劳的挣扎:“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真的抄袭了,你当年签约的本子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如果我不接受,你是打算对外公开之后硬来,不论我承不承认,抄袭的全程逻辑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