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按在了案板上。
周易安刚刚开始慌,心想这毛头小子该不会真的对他动了杀心,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他手里那把剑的剑心插了下来,狠狠从他双手手掌中央串联着刺穿而过,根本没有给丝毫的时间求饶。
周易安来不及傻眼,整个人抽搐,爆发出痛苦的哀嚎。
看着他这双手被血淋淋地洞穿,谢起觉眉头疏解了半分。
这下反倒是秦已随傻眼了。
她刚整理好腰间的衣物,连忙提着裙子跑过去。
“谢起觉,你给我住手!”
谢起觉眉梢一挑,很听话地松开手,做了个乖乖投降的手势,甚至看着她后退两步。
而述白剑没有半分松动,剑心已经穿透周易安的手掌,稳稳立着,刺进了案板之中。
秦已随顿时觉得头晕眼花,气不打一处来。
谢起觉动用私刑,无法无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周易安一边哀嚎着,一边求助地看向秦已随。
察觉到他的目光,谢起觉半弯腰,直勾勾看着他,眼中不带情绪,“你看什么,我说要杀你就是要杀你,再看、这把剑刺的就是你的眼睛。”
周易安流了满头的汗,慌里慌张地紧紧闭上眼。
谢起觉见状勾了下唇。
“谢起觉,我说了不准杀他。”秦已随看向他,语气不太好,“你跟过来做什么?”
“哦。”谢起觉环起胸,不带犹豫地空出一只手,将述白剑又一下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很好,人家直接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秦已随:“”
谢起觉倒吸了口凉气,堵了半边耳朵,半蹲在桌案旁,从胸口的袋子里摸索着些什么。
摸了半天,摸出来一个药粉布囊。
“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不能杀你,我帮你治伤。”说着,企图为自己挽回些善意的谢起觉,亲自帮他上药。
药粉洒在手掌伤口的那一刻,原本就要如愿以偿晕厥过去的周易安,被痛意再次刺得清醒过来。
这简直是上刑现场,周易川人蜷缩起来,痛呼到嗓子已经无声。
谢起觉无害笑笑,“啊,不好意思啊,拿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