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传去了三殿下耳朵里。”谢起觉面不改色,“幽州出事,指责所在,听闻圣上亲诏此案,又受家父急令,臣讪讪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秦已随暗暗想到,怪不得谢起觉敢如此大摇大摆地来到顾文屿的底盘,原来是谢遥舟那边已经暗中争得了圣上准许。
“若是父皇不日收到谢将军大捷军报,封赏怕连本王都得眼红。”顾文屿不紧不慢地打趣道。
“微薄功绩,不足挂齿。”
秦已随看出来了,顾文屿这是打心眼儿里不想谢起觉参与此案,故而还是在拖延时间,岔开话题。
她的印象中,幽州一案与顾文屿本人毫无关系,难不成单纯只是想去圣上面前邀功封赏?
不,那不符合顾文屿清廉的人设。
秦已随正低着眼思索这俩人对话究竟是为何的时候,不知顾文屿已经将目光挪到了她身上,见她隐约在走神,顾文屿淡笑起来。
“秦已随,秦姑娘?”
秦已随不慌不忙抬眼,同样微笑回去。
“多日不见,看来秦姑娘跟随在谢将军身边,一切安好。”
谢起觉脸色微变了些。
秦已随自如道:“劳烦三殿下挂念,还记得民女。”
顾文屿看着她,却不按常理出牌,“姑娘气质非凡,惊鸿一眼,自然令人过目难忘。”
“”这下轮到秦已随脸色暗自变了。
这顾文屿出的这是哪套牌,就算是不想让人看出来他的心思,也不用扯到这种话。
这种自己笔下的人物,将这些言辞用在她身上,莫名让秦已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完全接受不了。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三殿下,不如我们还是聊聊案情近况如何?”谢起觉侧了个身,将秦已随一半身子挡住。
进屋不久,几人才刚刚寒暄几句,谢起觉主动扯到正题,顾文屿也不好再回绝,伸了伸手,示意他二人落座。
原本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是不便听这些东西的。偏偏秦已随同谢起觉提了,他也二话不说将她带在了身边,明着告诉顾文屿,他并不避讳自己这位义妹。
“沈容和几个手下审了两天,都一口咬死了上头无人指使,刑也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