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被这样残忍的手段折磨死了,我们周家以后可怎么办啊!”
周易川狠狠咬了咬牙,“此事我定会追究到底,为我儿讨一个公道。”
“霖儿之事,若让我知晓谁走漏了风声,别想活着离开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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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已随今日是自然醒的,补了个觉,状态这才好了不少,坐起身,只奋力伸了个懒腰,便听见外面的人声了。
“秦姑娘,可是醒了?”
是谭漆。
他这无缝衔接的动静,莫不是一直守在她房外的?
秦已随穿好鞋,上前打开门。
“谭漆,早啊。”
“不早了秦姑娘……午时了。”谭漆面色不太好,似乎完全没想到秦已随这么能睡,但又碍于她的身份,老实人不好意思打扰,他抿了抿唇又道:“将军说,等你用完膳,就让我带你离开幽州城了。”
该说不说,秦已随是真的饿了,她打了个哈欠顺口一问:“嗯,谢起觉人呢?”
“谢将军一早便去了幽州城外。”
一早?他怕是一晚上没睡吧。
秦已随皱皱眉,“谭漆你跟着将军的时间最长,多劝劝他,他这人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最近又深秋露重的,让他别折腾了。”
谭漆以为是秦姑娘善良会关心人,很乐意地回笑了下:“将军的事我哪有资格过问,秦姑娘莫要担心了,将军的身体一向很好,无须人操心。”
好好好,好个屁好。谁关心这个了,明明是她昨天又是演戏又是各种苦口婆心,感情他还是一句没听进去,干脆不睡觉都要往外跑,他怎么不干脆把奸细两个字用纸写了贴她脑门上。
要是真生病了才好,不吃点苦是真不知道长辈话。
秦已随在房间洗漱打扮完,下楼简单用过餐后,和谭漆收拾东西离开。
出了驿馆,外面太阳已不过头顶。
秦已随用手挡了挡斜过来的阳光,眯着眼,看见谭漆从后院牵了两匹马出了,后面还拉了一辆马车。
“谭漆,你哪弄来的马车啊?”秦已随眼睛都亮了下。
谭漆停下马车,将马车帘子掀开,“是将军吩咐的,说是你我出城方便,不易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