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令色,指不定真是胡人安插的细作。”
说到一半,不知道想到什么,程拘不受控制地低头笑起来,“我们虽然都不信她,不过,她所言确实属实啊!就连谢起觉那小子自己都懵了。
哎谭漆,你说会不会是你们谢将军自己混蛋,给忘了,他跟那姑娘真的有一腿?否则刚刚他怎么会突然中断了审讯,他可不是会草草了事的人,显然是不想我们继续听下去啊!”
“他怎么能这么自私?”
谭漆惊悚地屏住一口气,深深低下头,作出制止的姿态,“程校尉,不可妄自猜测,莫让将军听了去。”
“他用膳呢,听不着。”程拘背人说坏话,其实也挺心虚,下意识往谢起觉营帐口看了看,松了口气道:“你说你,跟你家将军一个样,开不起玩笑。”
谭漆皱着眉沉默不语,程拘好奇心大发,抵了抵这小护卫的胸口,得寸进尺地调侃问道:“你说谢起觉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啊?”
污言秽语,谭漆难以入耳,低下的脸瞬间涨红了。
“你说谁?”后方冷不丁一道凉音。
程拘身子蓦地一僵。这人何时出来的,怎么半点动静没有?
谢起觉挑着单边眉,双手散漫地环胸,背后逆着营帐里的灯火光影,目光显得平淡又深邃。
“谢将军啊,用完膳了?”程拘亲切地询问完,干笑两声,又郑重地拉谭漆下水,“我刚和谭漆讨论那可疑的女子呢,谢将军可曾听到?”
“听到了,自你说我挺不是东西开始。”
程拘:“……”
“校尉大人下次还是亲自到我帐中与我交谈的好。”谢起觉走到二人身边,看着程拘,却对谭漆道:“看来也是闲的,明早自己领罚。”
谭漆:“是。”
程拘瞠目,怒道:“你罚谭漆做什么啊?”
谢起觉充耳不闻,望了眼远处空旷夜色,淡声道:“通知下去,明日卯时一刻,晨起操练。校尉大人,我们还是尽快商量,定夺关于追击冒尔顿之事。”
“你不是在寻我开心?当真如此操之过急?谢将军我自知你的风格一贯如此,但现下冒尔顿已经退入境北,我们贸然进攻,怕讨不了好处吧,况且还有一部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