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刀疤男大马金刀,走到老头身边,从兜里掏出根烟来,熟稔地递过去:“叔,大冷天还惦记着我们,辛苦了,抽根烟暖和暖和。”
老头四肢僵硬,脸上透着股不正常的灰白,看见烟,他瞳孔骤缩,猛地后退两步,用挑灯笼的竹棍用力推开那烟。
“不抽!”这两字几乎是从肺里挤出来。
刀疤男套近乎失败,摸不着头脑,但他没气馁,又继续问:“咱们这是去上什么课啊?”
老头不愿意多说:“话多死的快,到了就知道了。”
林风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眯眼往外瞧。
这是七天来他们头回出山洞,这七天几乎醒了睡,睡了醒,因为人没到齐的缘故,时间流速飞快。
这场大雪从昨晚开始下,下了一整夜,山路尽数被白雪掩埋,树上,山坡间白茫茫一片。
山洞向北约百米处,有片黑黢黢的土地,宛如烧焦了什么东西。
老头领着他们来到村口木屋前,回身望他们,死气沉沉道:“进教室后要听老师的话。”
“老师在这里吗?我们要学什么?”
“你会陪我们一起进去吗?”
老头一个问题都没答,从口袋里掏出一叠a4大小的白纸,人手发一张。
明明七个人,发到最后,他手里却多了张纸。
老头有点糊涂,咕哝道:“少了个人。”
他于是又仔细地伸出枯槁手指,一遍遍把人从头到尾数了遍:“一、二、三……七。”
数完后,老头心满意足地一点头:“人没少。”
他把多余的那张纸折了折,塞进怀里,轻飘飘地走了。
林风望着手里白纸陷入沉思,几秒后悟了。
这大概就是晚上用来给心动嘉宾写信的纸!
虽然这地儿阴森恐怖,但恋爱游戏嘛,玩的是新颖不套路,什么共住林间小屋,过桃源生活,都已经是上个世纪的把戏了!
把人投放到荒郊野岭,晚上八点在山中小屋里上课,这才是别出心裁。
木屋面积不大,破破烂烂,毛玻璃缝隙间用破报纸塞着,大门紧闭,屋里也没光。
七个人站在屋外,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