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审我,倒不如再检查检查那个死者的号舍。”沈丝青急死了,这个呆瓜到底会不会查案,难道还要自己来教他吗?
不过要真是有人蓄意谋杀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复杂了。
“号舍已经查完了,他的号舍并没有什么别的异常,倒是你的号舍……”宋怀瑾再次用探究的眼神看向沈丝青。
“我的号舍怎么了?”
“你的号舍墙壁上,为什么会有燃烧过的熏痕?”
原来是那个地方,沈丝青回忆起来自己之前也有看到过。
“那不是我烧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你也看到了,只有墙壁上的痕迹,并没有燃烧后的灰烬。”
见宋怀瑾没有回应,沈丝青继续说着。
“考试全程都不允许出号舍,要真是我烧了什么东西的话,灰烬哪里去了呢。”
解释了这么一大串,宋怀瑾却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哦?”
沈丝青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怒火中烧了,是不是小时候那一锤给他锤傻了,这个呆瓜居然不相信自己。
“我没有理由去谋害一个素未谋面过的考生,如果是为了除掉竞争对手的话,我干脆弄上百条蛇来,把这考场的考生全都咬个遍算了。”
那卢公子看上去对考试也不是很在行,如果真有人想杀他的话,肯定是有着什么旧的恩怨。
“放肆!”一旁的官员认为沈丝青的语气太过嚣张,欲出面制止,宋怀瑾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
“你之前说你是德陵人是吧?”
糟了,刚才情急之下差点忘了隐藏口音的事,沈丝青现在想收回那些话已经来不及了,老鸮总是说言多必失,看来没错。
不过对于身份会被怀疑这件事,沈丝青在心里早已经排练过无数次,他宋怀瑾尽管怀疑好了,没有证据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是的。”
“勤介唔哝?”宋怀瑾说了一句方言来测试沈丝青。
“宋大人,我虽是德陵人,但父母从小将我寄养在北方的亲戚家中,他们很少讲德陵的方言。”
考院里的考生信息只有家籍和体貌特征,对于这种说法,任谁来应该也无从考证,就算宋怀瑾不相信,也拿沈丝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