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个的,我只是来看看你。”
“我没事,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在这里已经算是活了第二次,不会有事。”
“总之你绝对不能乱跑,这里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安全。”
“我明白。”
离开后院的时候,庭书卿可以明显感觉到盲氏的目光黏在自己的背后,但是她没有回头。
从武馆出来的庭书卿的身影落在酒馆里的两人眼中,两人心下了然,相视一笑。
珠轻和罗尘生最近倒是不怎么避嫌了,在外人看来这两位的关系亲近了不止一点点。
但是在珠轻的心中,很多界限还是格外分明。
“罗司兵最近这么忙,怎么今天有空出来喝酒了。”
罗尘生仰头将酒倒进了喉咙里,这才回答珠轻的话。
“太累了,总要休息休息。你是不知道要同时盯云箬笠和严克庄有多难。”
“能有什么办法呢。”
珠轻的脸上浮出几丝厌恶。
“他们可是天君钦命,在这里你还能盯着点,进了主城区,你又能如何?”
珠轻慢慢饮了一杯酒,看向了酒楼下来往的人群。
“珠轻,那位和书卿的事情大家都能看出来,可是就算是最终计划成功,他们难道真的能”
“能什么?”
“唉,随口一说罢了。”
“入情必定伤心,这道理谁都懂,如果她就是想要这么做,我们也无法干涉。”
刚才饮下的烈酒烧着喉咙,珠轻觉得整个胸肺都有些燥热。
罗尘生听她说完后只顾闷头喝酒,一副不想接话的样子。
其实就连珠轻自己也分不清,方才的话究竟是说给罗尘生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对了,听说最近严克庄对你用重刑的事情颇有怨言。”
“那又如何,我一向这样,他现在才有怨言是不是太迟了些。”
“也不是,毕竟从前有大祭司护着,他的人次次全身而退,最近你弄残了他这么多得力干将,他当然要怨你了。”
“他手底下那些个蠢货,做事不干不净,漏洞百出,证据确凿,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