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发出声音。
为什么?她怎么敢说是因为凡宵告诉了她那件事。
还有密阁中的事,那更是一个字都提不得。
“呵。”
环龙轻轻笑了一声,温柔地抚去荷花上的水滴。
“人啊,就是这样,有了疑问,就会去探索,探索了,就会陷入痛苦。其实有时候少知道一些事情也是好事,知道的太多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这话同时落入丹白和阿原的耳中,阿原背着的手紧了紧,仿佛对这话有些不满。
“我不怕痛苦,还请您告诉我这么做的原因。”
“快乐的蠢货,痛苦的智者,大家都想做痛苦的智者,可惜,大部分人只能做痛苦的蠢货。”
环龙拾起剪刀开始修剪荷花的枝叶,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先祖们开发新符都是为了我族的将来。越稀缺的东西就越引人嫉恨,大部分人都有的东西,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那”
“你执意探索这一点,阴差阳错把自己符文里藏着的气息刺激出来了,我本来不想这么早让你知道,可是”
丹白似乎能体会到环龙想要说什么,紧张得口干舌燥。
“符文抑制,你和你母亲都有这种能力,只是作为炼官,你和她都不需要这种能力。”
剪刀瞬间切断了荷花的枝干,汁液从那切口处流出,滴滴答答地打在地板上。
“我可以让符文进化,也可以让符文湮灭,只要我想,什么符文我都可加以改造。”
听了这话丹白大脑一阵空白,虽然早有猜测,但是她还是被震惊到说不话来。
她捂住了心口,胃中泛起了一阵恶心。
环龙招呼阿原将收拾好的荷花带走了,终于起身走向了丹白。
“其实你母亲能力不如你,但是她比你更乖觉,早知道我就应该带她来,把你留下。”
丹白的眼睛里噙着眼睛,呼吸声逐渐加重。
响指清脆的声音想起,环龙调出了小室中的监控屏幕。
“我不罚你,但是考虑考虑六医官,你应该知道自己今后要怎么做吧。”
“是。”
丹白将头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