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淳还是像从前那样能后一眼看出他的意图。
“你去找林木了?”
“不关你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要去忙了。”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一下激怒了贾解元,他的语气变得强烈起来。
“我到底和林木有什么区别?!”
伯淳看了看四周,扯着贾解元的胳膊把他拉进了休息室。
“你疯了?”
“我说错了吗?林木就是个废物!他给你带来的痛苦还不够多吗?你为什么非要”
发觉到伯淳在探试着自己的符文,贾解元停住了话头。
“你的判笔也”
他快速抽回了手,不想让伯淳再继续下去。
“我不怕让你知道。如今血心已稳,这件事也不会波及到你了。不过凡宵上武能有今天,你一定觉得是林木的功劳吧。”
伯淳紧皱眉头,看起来对于贾解元的试探很不满。
“我不管当时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至少他做了件好事。你呢?那上将的墓园里有多少口空棺材,你数过吗?”
贾解元笑了起来,随后又跟着一声不知是松气还是叹气的呼吸声。
“我数什么?要是真的有天谴,那也是天君先受。可是,他就是天,又哪来的天谴呢?”
手腕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血心到底还是对判笔造成了不可扭转的损害。
“能去地城替天君办事,是一种恩赐,是一种荣耀,我没有怨言。”
伯淳看着贾解元这副样子,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真的疯了。”
她转身就要走,走到了门口又停住了。
“你不是说你和林木有什么区别吗?他永远不会为了这种事沾沾自喜,这就是你们的区别。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我劝你早日看清形势。”
说完伯淳就摔门而去,留下呆在原地的贾解元。
“滴滴”,通讯器传来两声提示音。
贾解元看了一眼传来的消息,脸上的神情瞬间放松了下来。
“终于。呵,淳儿啊,我向来不知道什么形势,只要是他让我做的事,我就一定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