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会怎样呢？”
“秘密？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于蛇站在暗处，身上的兽神气息让她看起来很威严。
“任何人都不可能探知全部的真相，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代表是他人刻意隐瞒，真相就在那里，不管你有没有发现。”
“假装将他们溶血降级成劳工还不算隐瞒吗？”
“这是必要的步骤，不这么做，就会引起异动。你所认为的谎言本身也是一个真相，这两者其实没有分别。”
凡宵还是不肯接受这样的话，继续追问着。
“都说培育生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所以每一个生命都是珍贵的，但现在这种做法明显与这一理念背道而驰，那我们维护秩序，延续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凡宵，所有的上将，散官都各司其职，哪怕低下如劳工，也都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于蛇慢慢走到了凡宵的面前，虽然她看着严肃冷漠，但凡宵却总觉得她很亲切。
即便她现在说出来的话是这么冰冷。
“而那些在换血赛里输了的乙级上将，他们的职责就是为血心供能，哪怕你为他们抱屈，也改变不了你正踩在他们的尸体上活着的这个事实，这个真相，你明白吗？”
于蛇又转头走到墨灵的面前，伸手感受着它身上的能量。
“这意识能量远比我想象的要更充盈。”
墨灵没有排斥于蛇的触碰，反而还鼓动了一下表示回应。
“凡宵，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没有了血心，外面会直接回到原始时代，所以你才会舍去墨灵来稳定它。”
“天君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您绝对不会支持用人体供能。”
于蛇垂下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细长的眉毛搅在一起。
“我不支持也没用，凡宵，你这么聪明，很多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就更加应该明白我的顾虑。”
“天女”
“不要再说了，现在赶紧离开，怎么应对环龙就看你自己了。”
就在凡宵转身的时候，于蛇又补了一句。
"对了，他或许会给你一个解决之法，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