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项商阴做的。
她甚至连布料在战斗中的破损都做出来了，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许祯，我真的觉得不如在台上死了。”
凡宵旁边的人突然开口了，他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不，活着就还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是吗？”
许祯的伙伴炎阙站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在对着朋友说话。
“你看看，我们像动物一样被关在这里，等着被带走，移除符文，溶解灵素，贬为劳工，从一个人变成一块肉。”
炎阙说着抬起了自己的手腕，上面那块焦黑的痕迹很是刺眼。
“不对，我们也不需要移除符文了，它早就已经坏了。”
凡宵起身将他拉回墙角，看着他认真地说。
“你听我说，要是你觉得被贬为劳工就是从人被贬为肉的话，那上将又有什么分别？大家都是肉，不同等级的肉。”
“你平日沉默寡言，难得听你说这样的话。”
凡宵还想说几句，可是小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时间到了，许祯，以后自己保重，我会记得你的名字的。”
所有人都被分批次带了出去，有了关络的程序，凡宵轻松通过了每一道查验。
出来以后大家就在盲氏们的押送下进入了地下虹轨，跟着轨道一路下降。
整个过程很漫长，轨道像是没有尽头般不断下沉。
随着轨道深入地下，凡宵越发觉得这件事和地城的联系绝对非同小可。
终于抵达了溶血室，他们这一批符文早就被破坏的人不需要移除符文控制器，于是就先在外换衣等候。
凡宵将宽大的手术服罩在了身上，房间中不断传出的痛苦喊叫让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不少。
等到他们进去的时候，不少手术台上的学员都已经晕死过去了。
劳工将修文族的学员推了出去，留下符兽族的学员准备进行溶血。
凡宵面色自然地躺上手术台，等待着自己身体中的药物发挥作用。
他不能在麻醉的过程中睡过去，他必须保持清醒。
没过多久，装晕的凡宵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