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责任，而且我们几个不像上一任那样自私残暴，觉得累也是正常的。”
凡宵感激地看了林角一眼，他稳重成熟，他的开解总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家店出现的太巧了。”
凡宵看着培训班的招牌，觉得整个地方都是一个局。
“如果这店是人有意为之的，那这人的目的就是云儿，可是他大费周章要云儿干什么呢？”
“这也是我的疑虑。”
培训班的老板看到两人进来吓了一跳。
“两位上武大人？两位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这么晚还在上课吗？”
“啊，这不是快到考核日期了嘛，而且白班的劳工们只有这时候有时间。”
凡宵给林角使了个眼色，自己往一边的楼梯去了。
“不介意我查看一下吧。”
“不介意。”
虽然他说着不介意，但是眼神却不住地往凡宵那边瞟。
林角观察着老板的反应，继续盘问着。
“考核从前也有，但您这培训班却是最近才开的，怎么，从前的钱不好赚吗？”
林角这句话一出，老板的汗都快下来了。
之前管理员她们就算是来查，也不敢越过职权。
但是这两位上武大人却是没有限制，无所顾忌的。
“瞧您说的，钱谁不想赚呢，只是在这里开店也是要成本的，从前我没有那么多积蓄，这不上个月才开了这家店。”
林角继续和老板拉扯，他已经可以确认这个地方有鬼了。
凡宵脚步轻缓地走过那些教室，很小心地没有弄出什么动静。
他知道明面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来，于是他径直走向了办公室的区域。
凡宵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他还没来得及开灯，一个东西就扑到了他脸上。
他拼命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赶忙将那东西挥开了。
开灯后他才发现那是一只小云雀，大概是老板养的宠物。
凡宵开始细细检查办公室的东西。
没有暗门，没有文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但就是这样才最是可疑。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