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借着凡宵的名头,严克庄和云箬笠与主城区的来往越来越密切,那些礼物要得了那么多钱吗?我看户部的银库都快空了。”
“天女查过严司户了,现在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天女说现在还没有决定性证据。这事背后少不了环龙的支持,不然那就凭贾解元,一个小小的判官,怎么敢自己谋划这样的事情。”
红叶看着桌上凡宵的照片,还是没有把于蛇对凡宵的担心告诉凡离。
“你和书卿随时把握他们的动向,然后吩咐松司吏,把那些在两处流动的官军们都看住了。还有关司工,那个岩屋的建设越快越好,一定不能拖延。”
此时,大祭司的居所中再次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厉鹗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最近夜夜折磨着他。
一旁的镜子映出他依旧年轻的脸,如果只看他的脸,估计这一幕还不会这么可怕。
但是在他脖颈以下的身体却是苍老恐怖的样子。
松松垮垮的皮肉挂在夸张凸起的骨架上,不少地方甚至已经开始腐烂发黑。
那力量的反噬越来越严重,他现在出门都必须要把身体包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祭司大人!”
严克庄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那声音匆忙尖锐,让厉鹗本就因痛苦而不适的大脑抽痛地更厉害了。
“祭司大人!”
厉鹗从地上爬起来,按下等候按钮,让严克庄先闭嘴。
撑着还没度过反噬期的身体,厉鹗把衣服穿戴整齐,还不忘仔仔细细戴上了手套。
厉鹗面色阴沉地打开了门,额头上还挂着未干的细汗。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厉鹗骂完就烦躁地转身往里走,想要坐到鹿角椅上舒缓身上的疼痛。
严克庄情急不已,都没来得及为厉鹗的话感到害怕。
他跟在厉鹗的身后,脚步都是混乱的。
“大人!所有的实验体都失败了!”
“废物!”
厉鹗忽地回头给了严克庄一个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