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了。
他何尝不想帮庭书卿联系她哥哥呢，可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个。只要凡宵还好好的，我们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就可以了。”
庭书卿没有看两人，径直往外走了。
“你别扰她了。”
凡离拦住想要跟上去的关络。
“我找她就是扰她，那他找她就不算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凡离以为关络一直不动声色是真的不知情，没想到他还是挺会装的。
“她恨不得天天往棂水崖去，我每天都在给她抹除监控痕迹。”
关络合上电脑。
“她不该和他来往，你知道的，那样的人有风险，你看不透他。”
“可他毕竟救过书卿的命，这是她自己的事。你我都没立场限制她。”
关络摸着电脑上那张已经斑驳了的贴纸，想起庭书卿小时候的样子来。
“我先走了，有事再叫我。庭书悦不会有事的，你好好看着书卿就行。”
另一头，换血赛彻底落下帷幕。
凡宵暂时先被带回了圆居。
庭书悦有些不放心，特意过来确认他的情况。
“真的没事了？”
“六医官检查过了，没事。”
“今天还真是惊心动魄，你什么时候学会唤灵了？那墨灵出来的时候连我都吓了一跳。”
“我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您信吗？”
庭书悦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他看着凡宵心口上那个已经愈合的伤疤，提出了新的疑问。
“萧玉关那天和我说，之后倒在台上的人一定是你，其实那时我就知道他一定赢不了你。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三番五次羞辱挑衅，你为什么不杀他。”
凡宵将准备好的衣服穿上，不自觉摸了摸心口的疤痕。
“即便是见识过了劳工们的生活，我也不会杀他的。”
他转头看着庭书悦。
“您或许觉得我很虚伪，毕竟我没有真的尝过劳工们的苦日子。但是我在平苍涧的时候并不是日日顺心，我也是受着欺凌长大的。”
床头柾星送的玉雕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