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不成严克庄已经绕过大祭司和符兽族搭上关系了?”
凡离揣着在街上给红叶买的一份点心,心中对于这些错综复杂的争斗感到厌倦。
“刚才那玉放得隐蔽,但我还是能认出来那不是我族的东西。要是符兽族的赏物,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到他身上,他只能是从那边得来的。”
珠轻自觉担子沉重,时刻不敢放松注意力。
“上次他受刑,云箬笠的爱人身死,他当然后怕。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完全被摆布的。他应该还没有背叛大祭司,只是给自己找找后路罢了。”
庭书卿玩着手上的小刀,不管是严克庄还是云箬笠,在她这里都是形象及其低微的。
“现在是这样,今后就不一定了。”
到了红叶居所的门口,珠轻看着两人用言诀解开门锁,又补了一句。
“现在不知道和他搭上线的到底是谁,但是看那玉,族长今后或许要小心林木了。”
玄宫的夏坞之中,环龙已然完全从爆炸中恢复了过来。
这点伤对于兽神来说不算什么。
他真正的弱点从来不在肉身之上。
“玉关,你先下去吧,我和天君有话要说。”
萧玉关看了一眼环龙,随后就行礼告退了。
“环龙,阿原呢?”
“阿原?他不是在方才的意外中炸毁了吗?”
环龙又坐在池边,衣摆的一角落进了水中。
被打湿的衣服颜色变得更深,和深沉幽暗的池水混在了一起。
“和我,你就没必要演戏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环龙拍了拍手,毫发无损的阿原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不过他的眼睛里蒙着一片灰暗的颜色,看起来还处于一种休眠的状态。
“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没意思吗?你要是真想要红叶的命,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折。”
“于儿,你可错怪我了,我怎么会想要他的命呢?”
环龙站了起来,走到于蛇的身边,为她戴上了一根玉雕的荷花簪。
“他人于我如蝼蚁,我怎么会在乎呢?”
“这么做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