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消失了。
“你敢打我!?”
宋邻一脚把凡宵踹倒在地。
“给我好好教训他!”
孩子们一拥而上,凡宵根本招架不住。
他缩在地上拼命护住自己的头脸,用身体默默承受着他们的拳脚。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终于肯停手了,宋邻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满脸轻蔑地看着凡宵。
“你这个废物,就算有右都护的亲自教导又怎样,我真不懂为什么族长这么看重你,难不成他想用你的煞气吓跑符兽族的人?”
听了宋邻这话,孩子群中爆发出一阵嘲讽的大笑。
不一会儿,得了兴味的孩子们就勾肩搭背地散去了,他们要赶着去参加晚上的五行夺魁。
他们走远以后,凡宵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坐在墙角拍了拍身上的灰,随后张开了握着拳的右手。
他手心上放着的是在刚才的混乱中偷偷拿到的号牌,那群孩子中的其中一人今晚注定是无法参赛了。
原本五行夺魁只要满十岁就能参加,但是凡宵却根本没有拿到参赛的号牌。
虽然他比同龄的孩子更高大成熟,可就因为这灾星的称号,他这种不祥之人是不可能有资格出现在赛场上的。
凡宵粗粗修补了一下被摔坏的头套,将号牌紧紧攥在手里,随后戴上头套坚定地跑向了会场的方向。
越接近下层的广场,外头的水瀑就越壮观。
水流从高处打在崖底的碎石上,如此大的落差声音却不大,平苍涧的化音石成了天然的消声器。
从外向内看,整个崖涧一片静谧,只有一跃而起的雾气带着几分迷离,晕开了水瀑后的点点华光。
像凡宵这样从小在这长大的孩子并没经历过符兽族的入侵,还会为崖涧的景致所惊叹。
但这里原本只是修文族的休憩避暑之地,而非现在的避难所。
一到角楼下,凡宵就被眼前那从未见过的盛况给迷住了。
从前别说参赛了,因为他必须在武馆中加训,他连五行会的庆典都不能来。
凡离作为族长的右都护亲自教导凡宵,可他高大的身材好像是白长的,学啥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