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道人正色起来。
“世界的真相。”
林凡有些疑惑，自己看到的道字是什么意思。
“小子，我问你，若是两个人在你面前入河，一为幼童，一为当今陛下，你救谁？”
见林凡迟疑，道长继续说道：“无妨，你尽管说，此地之言，不会被他人听去。”
林凡抿了抿嘴，说道：“谁先离我最近，我便救谁。”
通天道人摸了摸胡子，笑了笑，继续问道：“若是有修士对普通人出手，你会如何？”
林凡想了想说道：“小子会袖手旁观。”
“若此人为你亲近之人？”
林凡没有犹豫，说道：
“会。”
道人点了点头，有轻微的摇了摇，有些诧异的说道：“你不应该是同样置之不理吗？”
林凡苦笑着说道：“小子还是俗人，这世间万物顾不过来，能护的住的，也只有身边的人了。”
通天道人摇了摇头，说道：
“老夫修行的乃是天道。”
“若是你想修行，可选此道，未来必定可自称天地，自立规则。”
林凡不语，继续听着。
“选了天道，七情六欲皆弃之，视万物如草芥，安之若素如世间。”
林凡摇了摇头，那通天道人见状继续说道：“我道家还有一卷，称为人道，需感悟世间，流转于红尘俗世。”
林凡依旧不语，道人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人道有缺陷，既然需要游于世间，那便终生不可登临绝顶。”
“绝顶？”
“只是我们对于那个境界的称呼罢了。”
林凡倒吸一口凉气：“传说中的七境吗？”
通天道人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所以老夫当年选择了天道，但不知为何，总是差一步才能到达那个境界。”
林凡此刻感觉被雷麻了，自己一直以为此人与那大妖一样，只是五境强者，没想到此刻，六境，甚至是那即将登临传说中的七境强者，就这般活生生的站在眼前，林凡感觉着实不可置信。
“不是说，道家……”
林凡停住了话。
“那只不过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