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动作干什么？”
“哈哈哈……”
虚空中爽朗的笑声浮现，之后一道苍老的身影从虚空中诡异的浮现出来。
“只是想看看这小家伙有没有潜力罢了。”
“你都这么老了，还有心思关注我妖族子弟的潜力？”
“哈哈哈，那自然，总不能放任我那些后辈瞎胡闹。”
“行了，别扯皮了，你找我来，不要和我说和那皇帝一样，只是来警告我一番。”
“哈哈，老夫可没那么无聊的作风。”
“……”
男子踩了踩脚下的蛟蛇，瞬间蛟蛇潜入水中，消失不见。
男子的面色凝重起来，看向这位老人。
书院夫子，儒家真正的抗鼎之人，世间唯存的几位六境之人。
无相！
炼神合色，名曰至人，神既通灵，色形不定，对机施化，应物现形。
掌握着世间真正的奥秘，无法无相，不受世间的约束，即为无相境。
老人动了动袖袍，将双手拢入袖中，说道：“凝。”
不见任何动作，海面上的波浪瞬间消失不见，在二人之外，凝固起一层薄膜。
内外隔绝，男子的脸上没有出现惊慌之色，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层薄膜，感慨道：“言出法随，极为意志。”
“不愧是最接近那个层次的存在啊！”
夫子笑了笑，说道：“小手段罢了，不足挂齿。”
天际阴暗了下来，夫子看了看，挥挥手，阳光似乎明亮了一些，而男子平静的脸色瞬间大变。
“这才是一些大手段。”
男子感慨起来。
夫子说道：“此番你去极北之地，也是看到了那些东西了。”
男子点了点头，面色凝重：“你早就知道了？”
夫子看了眼北方，不由的叹了口气：“本来以为世间没人能去得了那里，结果……”
“那里瞒不住的，龙族的那些家伙肯定也去过，我见到了他们的尸体。”
夫子漠然，男子继续说道：“有一些人族的，但那里看不出时间来，我分不清到底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
夫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