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用着中性笔？
无奈的接受着二人的嘲笑，或者说只有岳沐沐的。
毕竟这位教习的性子，林凡大概也是摸清了一些。
平淡的过分，哪怕是平乐县中一城之人的死亡，林凡也没有见到一丝悲哀，就好像……
就好像只是林凡前世面对的游戏，没人会因为游戏中百姓的死亡感到惋惜，唯一的情绪波动，便是为自己争取利益。
林凡不知道为什么，但林凡也不是圣人，只要对自己好便行了……
平静，就好像仙人一般，林凡沉默下来，或许圣人真的像自己想的一般。
无视世间万物，正如万物如草芥一般，冷漠，平等。
能以四境的实力，毫无波澜的说着拦截五境的话，恐怕也只有他了。
林凡思索间，这位教习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惊讶，但林凡却没有捕捉到，等到张叔同开口之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可以……”
林凡回过神来，惊讶的说道：“先生是说，这诗词可以沟通天地规则？”
“嗯。”
此话就连一旁的岳沐沐的有些惊讶，重新打量起了林凡。
“你想要将这份词写于哪里？”
林凡不明所以：“什么？”
岳沐沐适时的解释起来：“儒家诗词的力量分为三品。”
“第一境界便是儒家最开始的立命，即为茫茫中寻求道路，风吹花落便为落花。
第二境界是立命后求索，漫漫长路，需耐得住寂寞，就好比修行之路，即便人们知道艰难，但依旧会不断前行，细水长流，即为流水。
第三等级，便是最高层次，如青山般，坐看云卷云舒，世间皆于此中，为青山。”
张叔同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三品，三境，但世间诗词所言不可能皆是这三种，所以只是作为一种划分罢了。”
接下来，张叔同又说道：“还是要看沟通天地的灵气有多少来判断。”
林凡听到这话黑线垂下，但不得不说有道理。
“那先生，我这是什么等级？”
张叔同摇了摇头，纸张无风自动，悬浮在空中，这位先生的手指挥舞起来，刻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