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环境将他的想象拉回了现实。
身着不知材质的衣裳,林凡摸了摸衣角,也能感觉到其柔软程度,想来造价不菲,但更令他惊恐的是,这屋子中香炉散发着缕缕香雾,最后与屋顶上方的雕刻融为一体。
屏风之后,有人影不断闪动,有人进进出出,但很明显都很小心,似乎担心吵醒屋内休息的人儿。
不等林凡错愕多久,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便端着水盆进来了,见到他呆楞着坐在床上,惊喜的叫道:“三少爷,您醒啦!”
青州城林家三少爷自从那次下雨天背着家里去外面胡闹,再到找回来后,便变得高烧不退,林家是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对于三少爷外出干嘛一直不肯张扬,所以将这高烧不退,对外宣称是淋雨之后感染的风寒。
而且那大夫来了之后说出的原因也确实是这些,当然,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自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府内下人们也只是将这当成了自家少爷体弱多病。
林凡揉了揉发酸的腰部,将手中的杯子放置在桌子上,脑袋里也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那次醒来之后,林凡装着神志不清,成功混过了自己的父母,也好在这是万年不变的借口,所以林凡才能用的如此熟练且自然。
但他现在的脸色可没有因为能让别人不怀疑他而产生喜悦感,相反是一脸愁容。
他好像被割腰子了!
林凡在那大夫口中无数次确认后,才勉强放下心来。
下元亏损,命门火衰。
大夫用很委婉的语气告诉了他自己的腰疼不是因为腰子被割了,想想也是,自己前身好歹也是青州大族林家的一员,怎么可能会被割了腰子。
林凡有些累了,但他强制自己没有去床上躺着,一只手捂着腰部,一只手放在桌子上轻轻敲打起来。
前身太不节制了,这具身体只不过十八,便已经成了这副样子,林凡苦笑着摇了摇头,但脑海中残存的记忆让的他脸色犹如锅底般难看。
一时间,林凡从来没有如此敏感过,相反,从未有过的恐惧逐渐占据了他的心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前身为什么冒雨得了风寒,在这个医疗水平落后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