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说那些惹我生气的话,我们好好相处行不行?”
倘若他不气他,他也不会一次次失了理智,不惜代价做出那些令他难堪的事。
虽然对他自己而言,那不叫难堪,而是情调。
快到九点,谢麒才起来,洗了漱,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谢磷在厨房里收拾好碗又洗了两遍手,拿遥控器按到电影界面,问他想看什么。
“随便。”谢麒并没有想看电影的欲望。
他又问,国外还是港片。
“都可以。”
他一个一个往下挑,再一个一个询问谢麒的意见,虽然答案模棱两可无所参考,但他貌似很享受这种问答之间的乐趣。
“那就这个了。”他点进去之前看了谢麒一眼,然后把遥控器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电影进展到四分之一的时候,他温声道,“哥,你走神了。”
谢麒睫毛颤了颤,视线重新聚集到电视上。
“不爱看吗?”他轻缓地问。
“不是。”
“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谢麒没撒谎,他整片脑子都是放空的,怔怔地盯着一处看,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谢磷一条胳膊慢慢地穿过他的后背,揽住左肩,头斜斜靠上去:“真的吗?”
“嗯。”
“你是不是在想别人?”他要紧挨着他,心才能踏实。
“我在想谁?”谢麒反问。
谢磷唇微微翕动,最后说道:“如果能想我再好不过。”
/
屋内没安钟表,临睡和醒时,谢麒总问他:“几点了?”
他会答,很晚了,或者,还早。实际并无准确的答复。如果早,就要褪掉他的衣服做几次,有时在地板,有时在墙边,虽不像第一次那么狠,但恶趣味很重,每次不顾他的反对在里面留东西,事后再去洗澡。要是晚一点,他看谢麒倦色很重就不敢继续闹了,只是睡觉很黏人,非要抱着他才肯闭眼。
谢麒最近经常犯困,有时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他发现后怕吵醒他,就小心翼翼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地上贪婪地打量他的睡颜,一股难以言明的满足感瞬间充斥着内心。
从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