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她也从未主动寻求过见面。在学校,有时偶尔见到,她便佯装同人说话将他完全忽略。
年级私下有默认他们是一对的传闻,不过后来也逐渐销声匿迹。
见到他,还想用一样的办法,但失策了。她并没有可说话的对象,硬着头皮往前走,迎头和他相遇。
“清羽。”他语气温和,和往常一样唤她。
她心里筑起的墙瞬间土崩瓦解,没出息地停了下来。
他问她,最近还好吗?
她嗓音是干的,还好。
他说,等下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我吃过了。
那一起搭伴回去。
不顺路。
她低下睫毛,和他对峙,谁都没有立刻走。
她不停呼吸,安抚心里的波澜:“我一直想和你说句…对不起,我之前情绪太激动,怪我…那么质问你,我这些天也思考了很多,想了很多,于情于理,这都是你的私事,就算…无论什么样,也无权插手过问。”
他低头看她的表情:“其实该说的是我才对,清羽,我答应过你哥,要照顾好你。至于你的心意……我很抱歉。”
她摇摇头,肩膀塌下:“没关系,都没关系的。”
终归错不在他,当情绪从体内抽离以后,她也后悔那天说出那样一番伤人的话,想过要和他道歉,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还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沉默会,她轻声说:“我还要看杜姨,你如果有事,就先去忙。”
她的手从捏紧衣角到渐渐垂下,绕开他跑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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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学校,转换位置变成两点一线。他不再去网吧,也不再去台球厅,把打火机砸了,和烟一起扔到了垃圾桶,宋肖惊奇地说他这是要往好学的节奏。
他对好坏没有什么绝对的概念,只是很烦,烦眼前的一切,烦生活里破壁烂事太多,还有人为什么要衍生出各种各样繁复的情感。
第一次感受到活着是这么累的事。
有人跳楼,有人割腕自杀,是因为他们对这冰冷的世间心如死灰,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但他不行,他有很多在乎的人,几次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