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么。”嗓音冷冽,谢麒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强调,“我是你哥。”
他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累。”
这种不容于世的感情但凡存在一天,对他或者对他而言,都是累赘。
谢磷脸色白了白,良久,才慢吞吞道:“哥,你…你真的这么想…”
可这一点也不公平。
同样是爱,凭什么他的爱就为人不容。
谁都会因为私欲犯错,他也是人,不能就这样给他判了死刑。
“我们现在还太小,什么都谈不上,就是一时欲望作祟…谢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谢麒语速放缓,“你以后会遇到自己喜欢的女生。”
男生也行。
但无论如何,一定不能是他。
谢磷不明白,他一点也不想明白。从小到大,他很少要什么东西,现在依旧如此,他有时会偏激地想,如果这份喜欢能得到回应,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更有时甚至想把他哥藏起来,摆在橱窗里,这样他们就能日日夜夜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分开。
清醒或梦中,肖想过无数次。
他没有错,是别人错了。
他灼灼盯着他,眼神固执:“…可是我不想。”
每次看到对方躲避的眼神,他的心就像一寸寸被钝刀凌迟,真的快要疼死了。
他哥永远都不会懂。
之后是一段冗长的沉默,电话铃声骤起,谢麒拿起看了看备注,然后才缓慢摁下接听。
电话是谢女士打来的。她说她一个人在家害怕,要他俩早点回去。
谢麒:“知道了,我们马上。”
谢女士啊一声,突然想起来:“要是回来顺道的话,帮我去惠记糕点铺买份红糖年糕。”
“我看看。”谢麒说。
他挂了电话,谢磷看过来,嗓子有些哑:“妈还没睡呢。”
因为一通电话,他们不约而同都没再提起刚才那个不算愉快的话题。
谢麒无奈的语气:“她说自己一个人害怕,服了她,害怕还想着吃年糕。”
谢磷抿了抿唇,笑容淡淡:“她一直喜欢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