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把她往怀里揽，她掐他的胳膊，他也只是笑着：“呼呼，给你。”
他从兜里把香水掏给了她，一个玻璃粉的瓶子，却一点也不艳俗，反倒惹人怜爱。
看着他手心里的香水，她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像是很好奇的模样：“送我的？”
“不算送，余莫那里薅的。”他把香水递给她后，把她抱了起来：“下次穿鞋，地上凉。”
被放在床上，白笈心里波澜四起，是真的吗？他身上的味道，该不会是去玩了回来，买个香水敷衍自己吧？
有点不自在，她睡在床正中，没有留太多的位置出来，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顾知洗完澡出来，看着她留给自己的床边，还好，能睡得下。
“呼呼，今天吃了什么？”说着，他的手在她腰上摩挲了起来，又是轻触两下，又是掐，百般挑逗。
她用手臂环在自己腰上，往旁边挪了挪，回他一句：“超市买的饺子。”
顾知看她这不情愿的模样，收回了胳膊，翻身覆住了她：“明天早上有课吗？”
她没课，课都集中在了下午，可她还生气，神色淡然的说：“有。”
他看了看她，“嗯”了一声后下来躺到了旁边，她手机有信息震动的声音，他圈着她：“早点休息吧，消息明天再看。”
她关了床头灯，闭眼睡觉，过了好久，她又睁开了眼，睡不着，想起来去个洗手间。
她动作很轻，旁边的人还是出了声：“去哪？”
她回头看他，他根本没有睡，屋里光线很暗，她还是能看清他的神情，很温柔。
她心底还是很不是滋味。
“你身上的味道，是试香水试的吗？”
白笈微垂着眼帘，看着他的轮廓，伸手向他靠去：“顾叔叔，你说话。”
只是听她的声音，他就感觉到她的难过在蔓延，他想，她刚刚脑子里真的想了好多吧？
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最后也只是说了句：“真的，别乱想，乖乖睡觉。”
他拉着她的胳膊，心里很满足，如果她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他才会真的难受，也许会难受会思考，是不是她对自己没有一点在意，会想问她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