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澡，我给你找身衣服。”
“哦。”余莫应了一声，就进了浴室，留下顾知和白笈在客厅，白笈给顾知擦了一下头发，问他：“他这是到底怎么了？”
“心情不好吧。”顾知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湿了不少，进屋给自己翻衣服。
白笈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尾巴一样，顾知转身看着她：“嗯？不躲我了！”
“我饿了。”她离得近，他身上的水还没有干，划过皮肤的时候，她想问问余莫到底怎么了，她都没有看到他在院子里，可现在她只能说一句饿了就跑出房间，顾知现在的模样，还是躲着合适。
窗上的水珠密密麻麻，已经模糊了视线，白笈缩在沙发上看着余莫，他就坐这落地窗旁边，手边已经有了好几个烟头，洗了的头发也没有吹…
顾知在厨房煮面条，切配菜的时候，他一直没有说话，他也是才想起，今天的余莫爷爷的祭日…
余莫从小是和他爷爷一起长大的，自从老爷子逝世后，他就像换了个人，那是一个春天，他见过最好的余莫，消失在初夏。
白笈吃着面，桌上没有人说话，顾知只是用左手搭在她腿上，示意她先好好吃饭。
不习惯余莫这样，她没有什么胃口，吃了点就回沙发躺着，顾知也跟着她一起，坐她旁边。
饭后余莫叫了人来接他，说是出去玩，也不让顾知跟着。
白笈看着电视，在余莫走后，她只是问了句：“明天如果不下雨，他愿意跟我们去野营吗？”
“会的，别不开心了，看你愁眉苦脸的”关于她今天的沉默，他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她嘴上说着不喜欢余莫，可还是很在意他的感受。
他习惯了每年余莫都有一天这样的情况，他习惯陪他不说话。
第二天一早，白笈就感觉有点吵，迷迷糊糊的爬下了床，扒着门边朝客厅里面喊：“顾叔叔，你烦死了，好吵…”
随着一堂哄笑，她瞬间清醒，这些人都是谁啊？
除了余莫，还有好几个人，都不认识，顾知坐在沙发上，听到她的声音，才站起身看着她笑。
他走过来的时候，挡他前面的人一点点让开，像一场排练过的站位，穿越人海的感觉。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