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笈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屋里没有一点光亮。
胳膊提不上有点离去，想撑着自己坐起来，却摔在了顾知身上。
随着一声闷哼传来，她才知道，顾知睡在了自己旁边。
“要喝水还是…”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几分钟后又转头睡下了。
脑子里浮现白天的事情，夜色遮盖下，她红透的脸看不出任何不对，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头还有点疼。
顾知给她重新拉好了被子，把她圈进怀里，确定她还没睡后说：“生气了？”
“没有。”她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哑了，也不知怎滴，突然哭了起来，心里像是开了个口，被撕裂，她说：“顾知，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听了她的话，顾知没有反驳，只是抱紧了她：“你生气了对吧？”
“我不该生气吗？”她推开她，转过身看着他，很黑，看不清一点表情。
“因为今天的事情？”他知道，今天他太霸道，已经快半个月了，他也知道自己急切，可他更希望她能问他宴会上的事情。
如果遇到事情，都只有猜疑和疏离，不去解决，心终究是会冷的，他好几次都想说，可他又想，也许更应该让她学会问。
“不是，也是。”
她心底的不舒坦，她还是没办法去释怀。
他想去开灯，被她拉住了：“不要开灯。”
顾知又躺了回去：“那为什么不开心？”
“因为，因为你不喜欢我…”
良久，房间里再也没有了声音，顾知拉着她的手腕，不让他走，也不和她说话。
两个人的思绪很散，各想各的事情，明明许多甜的往事，却溢出了无边苦涩。
安静了太久，都不知道彼此是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只是都太累了。
清晨，没有闹钟，顾知就醒了，看着旁边还在睡的女孩，他动了动唇角，默默的起身去浴室洗漱，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换做之前，自己会哄她的。
换了衣服，他还有会要开，离开时，他这旁边坐了许久，只是看着她 明明她的一颦一笑，一个皱眉，一个呼吸，都能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