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眼巴巴地躺在床上,没过几分钟,小护士又兴冲冲地跑了回来,左手拿着一把手术刀,刀刃一闪一闪地散发着寒光,右手提着一根硕大的注射器,针头尖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泽。
看着小护士的模样,陆宇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嘴巴一直被堵着,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他只能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摇着头,看起来十分无奈又极度无能。
小护士痴痴地看了看陆宇的脸,然后又痴痴地盯着陆宇的整条右臂,指尖顺着虬龙般凸起的血管由上往下划过,一遍又一遍,时不时舔一下她那粉色的小嘴唇,嘴里时不时嘟囔着什么。
小护士把注射器放在了旁边,举起手术刀,沿着陆宇的血管轻轻地划了一刀,想象中鲜红的血液并没有喷溅,相反,手术刀划过的地方只有一条浅浅的白痕,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虽然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伤害,但是疼痛却是实打实的,陆宇感受着皮肤撕裂般的痛楚,牙齿咬得死死,恨不得直接咬碎吞进肚子。
小护士见轻轻的一划没有任何效果,非但没有任何失落,反而更加开心,似乎还有点疯狂。她拿着手术刀在陆宇右臂上疯狂地挥舞着,仿佛艺术家在创作一幅精心的作品时入魔一般的专注。
剧烈的疼痛使得陆宇晕厥了一次又一次,连绵的剧痛又迫使着陆宇苏醒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渐渐的,仿佛有点麻木,只有泪水如溪流一般轻轻流淌着,无声无息,诉说着一个残酷的事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护士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许是累了,毕竟对于一个小女生来说,连续挥动手术刀需要消耗不少的体力,又或许是渴了,毕竟对于一个人类来说,水分并不是无限的,地上的一大摊口水仿佛一个小水坑。
陆宇看了看自己的右臂,无数条触目惊心的白痕胡乱分布着,横的竖的长的短的,应有尽有,不应有也有。看着右臂上的白痕和好几个淡淡的唇印,陆宇咽了咽口水,冷汗直流。
小护士歇了一会,又喝了点水,擦了擦嘴巴,又舔了舔嘴唇,突然双手握着注射器迅猛地扎在了陆宇的右臂上。
哧~陆宇倒吸了一大口凉气,差点又晕厥一次,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被扎的命运。虽然血液没有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