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忍耐着爆笑出声,双肩一耸一耸的。
“嗯,你跟我们过来!”姬无名平静的说。
易水寒看了眼身后的紫云,翻了个白眼,跟着两人走远。
身后隐约间传来爆笑的声音,心想,你给老子等着,这事绝对不能这么完。
姬无名和霍员甲互相对视了一眼,姬无名揉了揉不断跳动的眉毛,霍员甲翘起嘴角不置可否。
来到偏殿两人落座,姬无名看向易水寒,“愣着干嘛?坐!”
“那个…我站着就好!”
“让你坐就坐,男人唯唯诺诺成何体统?”霍员甲皱眉呵斥。
“就是,看看你师父,随心所欲,率性而为,还能不忘初心,实在是难能可贵,你刚刚不是挺有个性的吗?跟谁学的?”姬无名看向易水寒。
“呵呵!小时候上不了私塾,每天在茶馆听人说书,所以…”
“什么书有这种东西?”霍员甲十分疑惑。
“金瓶梅。”
霍员甲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心想你确定自己去的是正经茶馆?
面色一黑,“你自己去的?”
“老头子带我去的,说是可带劲了!可是每次听一半就找不到他了,不过说书的家伙可厉害了,说一段能挣一块大洋,还能免费喝茶吃点心,曾经梦想就是当一个说书人,所以我天天都去听,这样可以买个房子,不用天天住柴房马棚,我会好多,灯草和尚,玉蒲团,要不要听一段?我还会小曲儿,唱的可好了!”
听的霍员甲眼眉直跳,死老头真不是东西,自己遇见易水寒好像才六岁,老不正经的早早就把人带去听曲儿?还说书?你那是正经人听的?还小曲儿?十八摸?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霍员甲看着旁边姬无名竟然有些跃跃欲试,急忙打断,这要传出去简直没脸见人,“行了!我们有正事,那个段五行到底什么来路?他说自己是盗墓的!”
“盗墓的?不知道啊,我跟他相见是在妖帝宫,老小子让我打了一顿,老爽了!”
“他说自己是散修?”
“对啊!”
霍员甲和姬无名对视一眼,“你觉得会不会是奸细?”
“应该不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