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别走散了。”李连瑛道。
当最后一点余晖消散,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冰凉刺骨,“咕咕,咕咕!”头顶传来的声音让人很是烦躁。
“咕嚯嚯嚯嚯…”
李连瑛听而不闻,继续前行,这里的鸟叫都很阴沉,偶尔还有山魈的大笑声和小孩的瘆人哭声。
李连瑛每向前走十步就会停下脚步,在周围观察一下,或向左,或向右,有时还会后退几步,然后继续前行。
如此复杂的走了九十九步,前方已是空荡荡的悬崖,无路可走。
只见李连瑛一跃而起,吓得崔钰贵一声尖叫。
李连瑛落在三丈之外,稳稳站好。
“吓死杂家了!”崔钰贵拍拍胸口说。
跟着李连瑛继续前行,九步后,眼前景色一变,入目之处竟是一片山谷,与外面截然不同,显得生机勃勃。
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太上洞玄天师府”。
远方一座道观,横匾上有“三洞灵宝观”几字。
走进道观,前院有几块药田,许是无人打理杂草丛生。
大殿内三清道祖塑像一字排开,前有供桌,蒲团三个。
一个道装人影盘膝而坐,上前一看,是具干尸,已经坐化,不知道多久了。
道人手捧玉简一份。
李连瑛上前拿起玉简,道人身形一晃,随风消散,了无痕迹。
突然眼前景色大变,鬼影重重,不知几何。
“一切皆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李连瑛闭上眼睛念诵经文。
再次睁眼,大殿内一切如常,转头一看,崔钰贵满脸狰狞,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佛爷嘛嘛吽,大威天龙,唵嘛呢叭咪吽,醒来!”李连瑛大吼一声。
崔钰贵浑身一激灵,脸色苍白,出了一身虚汗,睁开双眼,骇然的看着李连瑛。
“干尸里有东西,可以使人产生幻觉,心神不坚者,必遭横祸!回去抄写“金刚经”一百遍!”李连瑛说完就转身走掉。
“是!”崔钰贵低头不语,紧紧跟随,身体不时还抖动一下,显然受到的惊吓不小。
日月兼程,回到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