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易水寒一声不吭,给黄斤荣使了个眼色!
黄斤荣一脚踢飞易水寒,滚到墙角卷成大虾,差点背过气去。
“荣哥,什么情况?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见过张帮主,见过几位堂主!”
“这不是致公堂孙闻孙钟山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李金鏊打着哈哈。
“这不是听伙计说,张帮主带着几位堂主莅临正州,我们作为地主,总不好不过来露个脸,你们可是贵客!”孙闻打着圆场。
“阿荣,回来!孙洪棍请坐,身边这几位不介绍一下?”张人贵笑着说道。
“你看我这,见了贵客,把这事给岔过去了,这是白纸扇瑾秋,这位是我的好友霍员甲。”
“可是城门楼替王武收尸的霍员甲?”张人贵问。
“正是在下,天京霍员甲!”
“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各位兄弟这可是真正的侠客,一定要好好亲近亲近。”张人贵大笑吩咐。
“正该如此,正该如此!”青帮堂主几人恭维着说。
“区区薄名不足挂齿,只是不忍豪杰曝尸荒野,英雄本不该如此!”霍员甲平静的说。
“是啊!大刀王武,一代豪杰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我辈疼心。”张人贵黯然神伤。
“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革命还未成功,我辈还需努力,刚刚不知几位因何事怒气冲天?”孙闻问询。
“哦!小事一桩,抓回来一个小孩,跟李连瑛有些关系,正在问询!”张人贵轻描淡写的说。
“是吗?那可真是小事,几位不介意我旁听一下吧?”显然说的是客道话,这屁股就跟生了钉子一样,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这不好吧!这算我青帮家务事,何况还死了两位弟兄。”张人贵明显不想孙闻在此。
“张帮主,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所谓“红花绿叶白莲藕,白莲教可能稍微远了点,但是青洪一家可不是说笑的,大家都是洪门兄弟可不能外道了!”白纸扇瑾秋,软中有硬的怼了张人贵一手。
明显就是说,想绕过我们,你就掂量一下。
张人贵无奈,看了一眼李金鏊。
李金鏊走过去,伸出猿臂将易水寒抄起,丢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