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笑话，你看清楚落款了吗？抱石，这可是傅抱石的专属署名，你懂不懂？别在这丢人现眼了！”王可洛噗嗤笑了出来，觉得顾时年就是在不懂装懂。
“我没有说他的落款字不对，我说的是他的焦墨不对。傅抱石用墨的明润，淡墨重叠，反复积墨，色墨混用，干湿并举，染墨结边造型等都是傅抱石用墨独到之处。尤其是积墨到浓黑后，又以焦墨提醒，却能透明腴润，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在漫不经心当中完成的，给观者一种经营再三又巧夺天工的感受，真可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顾时年淡然从容的解释道。
“好小子，可以啊！”老院长看向顾时年多了几分赞赏。
王可洛脸色一遍，继续说道：“院长，那您这意思是我们这幅不是真的？可是您刚刚”
“我刚刚说的是极大的可能性，但也有可能是假的啊。”院长也不含蓄了，直接挑明。
“不可能……”
王可洛脸色惨白，觉得院长的话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
老王也脸色很是难看，觉得胸口阵阵刺痛，五百万就买了一幅假画，自己还当个宝贝。
“可洛啊，这古董字画现在做的都太真了，你海太年轻，谁也有个走眼的时候，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谨慎一点。”李正申逮到机会笑呵呵的赶紧出气。
这下轮到老王扎心了。
“这位小友，不知道在哪高就啊？”院长看着顾时年是越看越喜欢。
“老先生，我开了一家诊所，这是我的名片。”顾时年边说边把名片递给他。
“中医？”
院长有些没有想到顾时年年纪不大，居然是一名中医，随后笑道：“若以后无事，欢迎到我那去坐坐。”
“一定一定。”
顾时年没有说话呢，李正申笑呵呵的赶紧应承下来。
送走院长之后，老王和王可洛面如死灰，不在言语。
“我这卡里怎么多出来两千万？”李正申感觉手机在响，拿出来一看短信又有进账。
“那是丁阚上次给你沉香木的利润分红。”顾时年急忙说道。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你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