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堂的后堂内,周老把自己珍藏的安溪铁观音给拿了出来:“小沈啊,这可是安溪铁观音,也就是你,别人我才舍不得!”
“呵呵,小沈啊,我这是拖你的服啊,要不然我都没有服气喝到!”赵老白眼了周老一眼,那怨气啊。
认识这么多年,他还能不知道周老是什么人,那一撅屁股都知道拉什么屎,自己来都没舍得拿出这茶来,这显然是要巴结顾时年啊。
“别瞎说,那不是没顾上嘛,瞧你说的,要不然我也是打算给你装上打包几两给你带走的。”周老赶紧搪塞过去。
茶叶也喝的差不多了,周老适时开口:“小沈啊,我听小霂说了,你给曼曼看过了,怎么样?”
顾时年疑惑开口:“周老,你确定她病了?我诊脉过了,她除了压力大点,没有病。”
顾时年看周老神色凝重,难道自己道行不够,没有看出来到底是的了什么病?
“曼曼病了!很严重的病!小沈啊,这病你诊脉是诊不出来的,你多接触观察观察就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周老那个急的手足无措的。
“我观察了,但确实就是脾气差一点,压力大一点,除此之外并没有大碍啊。”顾时年更加纳闷了。
“老周!曼曼得了什么病,你直说不得了,你这吞吞吐吐的,卖什么关子!”赵老在一边看的干着急。
“对啊,周老,您就直接就行了,这早知道早根治不是?”顾时年也附和着。
周老这下给噎死了,他这如何开口啊,脸色都张成了猪肝色,很难为情的开口:“这我一个老头子如何开口哦,羞死个人了。”
顾时年和赵老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咋的了?是那方面的问题?不可能啊,把脉的时候没有显示有这方面的问题啊。
“小沈啊,你就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她不仅不能接受男人的碰触,还很抵触厌恶?”周老很是无奈的开口。
顾时年想到昨天给霍依曼诊脉的时候,确实是不让他碰触,所以才找了根绳子。她好像还说这天下都是伪男子。细想来确实如此。
顾时年认可的点点头。“好像确实如此。”
“就是啊,这难道不是病吗?都病入膏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