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这么轰他了,自己也不是没皮没脸的人,走就是了。
顾时年看到地上有一根红绳,假装系鞋带,把那根红绳捡起来之后,掐了个平安诀,出门时候套在了那盆冬青枝上。
虽然霍依曼欠收拾的态度很气人,但是看在周老的份上,他还是帮一把。
顾时年离开之后,唐霂给珊姐扎了两针,珊姐情绪似乎是平静了下来。就在众人松开珊姐的瞬间,珊姐就把唐霂抓住,狠狠的咬在了唐霂的身上。
“啊!”唐霂惨叫出声,用力的把珊姐掀翻在地。
那几名保安看到这情况也傻眼了,连忙把她按住,珊姐狰狞的看着他们。
“小霂,你有没有事?”霍依曼连忙上前。
唐霂摸了摸身上的被咬的地方:“姐,我没事。”
刚刚珊姐都平静下来了,怎么又变得这么暴躁了?没多久珊姐的家人就来接珊姐回家了,所有人才松了口气。
晚上同仁堂来了一位客人,是周老的老友,唐霂和霍依曼刚刚回来,就看到这这样一副场景。
“老赵啊,我们四五年没见了吧?”周老笑脸相迎。
“可不是嘛,一眨眼就过了这么久。”赵建阔也是笑呵呵的。
霍依曼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赶紧起身歉意的离开去接电话。
“霍总,不好了,又疯了一个!”女秘书夹着哭声。
“你说什么?!”霍依曼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慌了。
“姐?发生什么事了?”唐霂见霍依曼不正常,赶紧问道。
挂点电话的霍依曼,机械的看着唐霂。然后只能把事情讲了一遍。
周老和赵老听后也是不可置信,周老深思熟虑后开口:“这事情不正常,又不是传染病,怎么会一直有人出现这情况呢?”
“老周啊,我觉得这事蹊跷。”赵老缓缓开口。
“你知道什么就直说吧。”周老有些着急。
“有没有可能,这不是病,而是有什么脏东西在作祟?可以理解为玄学。”赵老这些年全国各地跑,他见过很多诡异的事情,也见过不少能人破解的。
“赵爷爷不可能,现在都什么社会了,都讲究科学……”唐霂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