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其实很不爽,但是自己答应了周老也不能反悔。要不自己早就甩手走了,谁愿意让人这么看不上的。
“凭你也配?我是你能碰的?”霍依曼紧锁着眉头。
“姐,他是爷爷让来的,你给个面子。”
唐霂知道霍依曼的性子,她排斥男人,抵触男人的碰触,出了周老之外,任何人都休想靠近她。连唐霂也仅仅是能碰她的手诊脉而已。
“既然霍小姐这么的金贵,那我确实也碰不起,那麻烦找一些细线来。”顾时年真是火大了,这是什么态度。
“丝线诊脉?”
唐霂一怔,中医确实有悬丝诊脉,但是除了小说和电视的中见过,谁也没有真实的见过啊。
霍依曼很是无语,之前把怀西先生给治好,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呢,这悬丝诊脉这不是大忽悠吗?
不过为了能应付完让他赶紧走,霍依曼还是让秘书找了一些细绳来。
顾时年拿起一根长短合适的线,给唐霂给她系在手腕上,自己则坐在她不远的地方,将绳子拉直扯平之后,自己的手指放在了线上。
顾时年诊脉的脉象上显示没有什么病啊,除了太劳累外,没有什么事啊。
“霍小姐除了平时工作压力大,太劳累之外,没有什么大事。”顾时年还是如实的回答。
“你看,我就说我没事。”霍依曼很是得意的看着唐霂。
唐霂也很是疑惑,看师傅当时的神情,觉得并不是开玩笑啊。
“既如此,还是麻烦沈先生跑这一趟了,您请回吧,桌上的支票您收好,恕不远送。”霍依曼淡淡一笑,送客。
“不需要,谢谢。”顾时年冷冷回答,站起身就要离开。
“小霂我们走。”霍依曼收拾好东西就待着唐霂出门。
“好。”唐霂点点头。
“霍总,出事了!你快来看看。”顾时年刚出门,霍依曼的秘书就慌慌张装的冲进来,一下子就把顾时年撞开了。
“对对不起!”女秘书站稳后赶紧道歉。
“冒冒失失的什么样子?”霍依曼面色很难看,要时刻注意形象。
“霍总,珊姐也癫狂发疯了!”女秘书哭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