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你说你年纪也不大,做点什么不好,在这装神弄鬼的骗人,请你从我家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欧阳权厉声道。
“爸!你别这样!”
“你给我住口!还有以后不许和他有任何往来,否则你也从这个家滚出去!”
欧阳权冷脸呵斥,见顾时年还站在那里,怒气一下子又上来:“你从我家出去!我家不欢迎你!你是听不懂还是听不见?!”
“沈兄,我们还是走吧,欧阳叔叔已经生气,别找不痛快。”丁阚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憋屈的要死,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跟着来,现在也被连累了。但他觉得顾时年就是活该,没事找事。
欧阳清河很是无奈,见父亲真的发怒生气了,也不敢公然和父亲叫板,父亲说一不二没有人敢反驳。
“阿阚,你别走,留下来吃饭,我让阿姨多做几个菜。”脸色难看的欧阳权,转身看向丁阚脸色缓和了不少。
“伯父,今天就不吃了,一会我还有事,改天我再来看你。”丁阚笑着拒绝。
三人气压很低的离开了欧阳家。
“沈兄今天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我爸在家,让你受委屈了。”欧阳清河满脸歉意,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顾时年摇了摇头,这时瞥了一眼西北角的墙壁。
“沈兄,我们先回去吧,我现在去开车。”丁阚很是期待看到那圣母帖,要不是耽误这些时间,早就到了博物馆了。
“我还不能走,叔叔这腿越来越严重,今日不解决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顾时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西北角上一棵橘子树。
“沈兄,你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了!”欧阳清河听到顾时年这么说,立马就急了,他爸可是他家的依靠,是他们家的顶梁柱和天,真要出事,那他们欧阳家可就倒了。
“伯父只是腿疼而已,不是一会针灸师就来了吗会这么严重?”
丁阚都无奈了,这事怎么就过不去了呢?这么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这装神弄鬼的都怀疑他是个神棍了,要不是为了一睹宋徽宗的圣母帖,都想直接走人了。
“清河,你家这棵橘子树是怎么移植过来的?”顾时年走到橘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