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居然能在脚腕把脉的。
她皱起眉头,我心往下一沉。
“屁股看一下。”
“啊?”我惊了。
“我出去。”慧姐连忙找个借口,出了帐篷。
看完屁股,鬼医仙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开。
“之前我怀疑,黄金圣甲虫会携带一种神经毒素。”
“你昨晚有没有做梦?”
我摇摇头。
昨晚,我实在太累了,钻进臭烘烘的睡袋就睡着了。
“接下来每天跟我反馈一下情况,顺便看看屁股的伤口。”
她说完就出去了。
把头和鬼医仙在外面聊了很久,声音我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一点。
什么“诅咒”、“毁了”、“可惜”之类的词。
我吓得后背又出了一身冷汗。
三天后,我躺在莎车县城的医院病床上。
床边挂着消炎针、抗生素。
我每天都要吃两次退烧药,但几乎没有任何效果。
主治医生、院长、副院长都来了。
说是他们从医几十年,从来没有看到我这样的病人。
高烧接近四十度,几天不退,药物都无效!
他们把我安排到了一个专门的病房,二十四小时护士随叫随到。
“不能去大医院吗?”慧姐问。
主治医师苦笑道:“他这个情况,去哪里都没用。我从医几十年,还没见过这种病人。”
“先等等看吧,不行就只有转院了。”
渐渐地,我发现一个规律。
我晚上十二点,准时体温上升。
各种退烧药用了个遍,完全无效。
我打了点滴、吃了退烧药、用上了抗生素。
还是发高烧。
但是奇怪的是,身体除了昏昏沉沉的,没有任何不适。
把能检查的都检查了,没有任何异常。
这天晚上。
趁着护士不在。
鬼医仙和把头来到我的床边,表情很难看。
她说道:“我联系到解蛊婆,你的初期症状高烧不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