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就没有一个笨的,因此都目光变得有些古怪。
随弋对上众人的目光,微微歉然:“抱歉,手滑了”
手滑了,呵呵!
随某人的敷衍语言方式还真是十年如出一辙。
不过大概也没人会出面揭开随弋的不自然吧。
毕竟随弋
“这个名字有问题?”
忘情看着随弋,神情平静,若有所思
随弋看着她,沉默了须臾。
这一须臾,让众人闻到了相当浓郁的不寻常气味。
事实上,如他们所料,随弋跟这个忘情的确有说不开的牵扯。
不单单是从哪个异世界带回来的朋友吧。
随弋的态度不遮掩,可又不挑明,仿佛顾虑什么,让众人十分心痒痒。
真特么要被吊死了。
还好随弋还是回应了。
“没有随止若好听”
忘情机敏非常人,立即察觉到自己好像又被这个拐她的人调戏了。
而宫九跟花妖非怒了。
妈蛋,裤子都脱了,你让我们听这个?
还是洗洗睡吧。
众人还是洗洗睡了。
夜色中,卧室内灯光微暖,一室冷清。
床上的被单覆着一个人,这个人似乎沉睡,又似乎陷入一个无望的境地
那是一片枯黄而贫瘠的地方,疆域辽阔,一座座黄土因为岁月而累积起来的山石相互呼应,留出一条条不大不小的沟壑,这些沟壑若是路,那么那些山体脚下凿出的一个个土洞必然就是房子了。
这些房子那样古老而简陋,但是偏角有一家显得尤其不同,院前搭着容易在干涸地域生产的葡萄藤,篱笆幽幽,有一个小桌子,还有两个小椅子,那扇门内住着两个人吧,若是推了门进去
门忽然被退开,一个人走在前头,拉着一个稍矮又消瘦的人,趁着夜色,寂静无声又小心翼翼得从那狭窄小道挤过去,四通八达,从快步走到奔跑
“我说的你听懂了么?”
“你这么笨,又这么脏这么丑,还那么傻,若是你一点用也没有,我留你在身边有什么用,会白白让人笑话的,你别哭好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