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的名字,眉头略一跳。
这可是中原历史上排名前列的绝世名臣,当然,更出名的还是他的妻子
举世闻名到海外的醋坛子。
不过随弋虽然对这一对夫妻好奇,却也就那样,然而那管家却是长着一双火眼金睛,在跟京兆宁说话之后,眼珠子一溜,就顺理成章得落在了随弋身上:“我想这位公子风采绝世,非等闲之人,恰如大家所言,眉如青松,眼若悬玉,必定是当代隐士”
这人讲话也真有技巧,不认得随弋嘛就按上隐士这么一个逼格甚高的头衔,惹得随弋都暗叫这高帽戴得真好。
“过奖,在下也只是一闲散之人,偶经洛阳而已”
“那可真是太好了,既是偶遇,便是缘分,恳请公子跟京兆大人一起参加大儒之寿宴,以尽我洛阳儒道地主之谊”
随弋:“”
儒家人擅辩,果不其然,若是去了现代,肯定是金牌销售员如果去跑保险,多少人会掉坑里?
未等随弋说什么,这个管家忽然又翘着胡子道:“公子不必担心没有邀请函会尴尬,要知道我家大儒最为好客,时常跟静念禅院之高僧论人生禅意,有道是乱世风云起,不绝路人情,皆是乱世之人,纵然身处乱世,亦不可缺豁达安宁,需知,遇上一人是一人,少了一人,便是少一人,当珍惜眼前”
这话必然不是这个管家能说出来的,也必然出自王通或者静念禅院的某位高僧之口,也就这么一句,让随弋心中略触动。
的确,她处于这个世界,似乎一直都处于焦躁状态想离开,想找人,想隔绝麻烦,不想招惹,不想杀人,不想
想,不想,都那样焦躁。
远不如王通这些当代处于乱世的大道德家们那样的豁达。
或许,以前她是豁达的。
来了这个世界便是不豁达了,至于为何会这样,她心里隐隐明白,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看到随弋眉心略有松动,京兆宁立刻露出笑意:“先生就随兆宁一起前去吧,要知道大儒园中可是多博学之人,兆宁一人淡薄,心中可是不踏实得很。
随弋看了京兆宁一眼,微微颔首:“那就叨扰了”
管家闻言便点头笑了,相当热情得带着随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