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吧所以你不说”
“是”江沉鱼似乎很随便得应了下,便是替随弋的手附上了一层草药,其实就是敷盖在手骨上,有些不好敷然后用早已备好的白骨包扎
叶子戌看着她包扎好
然后,江沉鱼起身,轻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从容优雅,一丝不苟
对面,隔着两栋小楼远的一座教学楼三层阳台上,莫柯看着,半响,说:“此人之风骨气度仅所未见,说是出身寒门,怕是太过自谦了”
“家主见过此人,也曾说过此人神秘莫测让小姐若是在京都遇上多留意些,往日形影无踪,族内探子也未曾得到消息没想到今日却是撞上了”
莫柯转过脸,“削肉白骨纵然她医术惊人替我备一份活血生肉的药材来”
“是”
这厢江沉鱼已经放下了手,整理好药箱,对随弋说:“是不是觉得很困?”
随弋看向她,眼神迷离。
这样的眼,注定能让人沉沦。
江沉鱼看着她,说:“我在饮料下了药,你若是困,就睡吧”
一听下了药。
宫九第一个转头怒瞪她。
而随弋听了后也只一抿唇,闭上眼,身体微微倾斜,江沉鱼接住她,一只手碰到了随弋的左肩有些滚烫跟粗糙,还凹陷了一片进去。
割肉之后还被烧焦了么
她的眼底暗了暗,这样都强撑着面色不变,到底是当年的那个人啊
无人能让你折腰。
宫九已经上前,想要出手,不过到底是顾忌了些,只压着嗓子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沉鱼看向她,“宫姑娘好歹于我同住一个屋檐下有些时日,如此问,让我惶恐”
“别跟我拽这些古文”宫九这个语文素来不及格的人一听这种言语模式就一个头大,歪歪嘴,“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善恶不明的,现在又下药”
花妖非捂住了宫九的嘴巴,燕清妩上前,客客气气得说:“非我等怀疑江姑娘,到底你跟随弋是私交,我们并无立场探问什么,只是,眼下情况特殊,若是对你一点了解也没有,恐怕也很难完全将她托付给你救治”
有文化跟没文化的区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