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忌惮的是物”
“物?”
“嗯”易池莲目光往外头瞥去,那是二楼东面。
“郑公馆有一些不好对付的东西,今日可能会出手,而且”他伸出手,手指在红木柱子上写下了两个字,那是用内力逼出的雾气。
一个洗字,后面的字
随弋看了一眼,易池莲手一拂,字体消散。
他拿起旁边椅子上搁置的外套:“江云袖也在包厢那边,不过我想你并不适宜过去跟我们一起否则别人会有所察觉到时候你反而麻烦。”
仿若他应该是局内人,而随弋是局外人,能不牵扯就不牵扯,所以才跟她见一面。
随弋对此也没有异议,本身她今日来这里也没其他心思,所以她颔首同意,继而转身
“我的意思是等这一局结束,你得把欠我的那顿饭还了”
分分钟从清贵公子变成几年没吃饭的人一样
随弋觉得有些好笑,便是真的嘴角一扯,“好,到时候你带上江医生对于京都我不熟,地点你挑吧”
“嗯不过他有约了,就我们两个人”
“”
--------
而在二楼东面的主人正厅,也就是随弋两人望着的方向,郑文接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而这个老朋友直接开门见山一句:“听说你搞到了珠鱼胧?”
“怎么,你那狗鼻子又闻到鱼腥味了?”
“事实上我只闻得到血腥味”
“你这狗嘴就不能吐出一根象牙让我高兴下?”
“得了吧,我说好听你反而会多疑了不过你真的确定那是珠鱼胧?”
这古古怪怪的语气让郑公眯起眼,状似无意得到:“怎么,你觉得不是?”
“是不是还得我看了再说我已经在路上了”
“行”
挂了电话后,郑公的表情凝起来,眼里惊疑不定,手指敲着桌面
而另一公路上,一辆车之中,一个老者手指也敲着自己的手机。
旁边的一个胖子看着,忽然说:“别敲了,手机壳都要被敲坏了”
“放屁,这是诺基亚的,用榔头砸也砸不坏”
“切!话说老头,你确定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