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都有些拿不住手里的一张ct照了,手掌发抖:“怎么可能,如果是那样,随弋早死了而且什么字会留在心脏上”
“巫术的可怕,又有多少人知道呢~”江沉鱼的目光辽远,似乎也有些放空。
“你的意思是,那大祭司是个巫师?倒挺像的,以前在墓底额,就是阿骨那那厮的老家那里,她就是劳什子冕上,听起来就有些神棍气儿~~如果她手里真会那诡异的巫术,倒是很棘手”花妖非摸着下巴吐槽说。
宫九神经粗一些,早已对着大祭司十分仇恨,便是哼道:“管她什么巫师!再厉害也是人”
“谁说她是人?”江沉鱼的一句让宫九跟花妖非都呛住了。
啥意思?
江沉鱼已经拉住了门把,留下很轻很浅的一句话。
“她不是巫师,而是巫”
她走了,却留下宫花两人莫名其妙又一头雾水,齐齐看向东方姑娘。
宫九:“她什么意思?巫?那水神叫什么厂公的那种?”
花妖非:“别欺负我读书多是共工,不是厂公,你什么时候能不把明清东厂的那一套搬到神话时代去?”
东方姑娘:“莫问我,反正我是没读过你们这里的书”
把自己定位成彻头彻尾文盲的东方姑娘起身时看了看桌子上的本子,“这本子留给你们钻研吧有些事儿她不能说,你们未必不能自己去查”
随弋不能说的秘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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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随弋推着轮椅到了卫生间内,缓缓站起,虽然有些艰难,但是到底站起了。
她这种性格的人委实做不到一动不动让别人替她宽衣解带帮她擦身
自己来吧。
只是脱掉衣服的时候,她看着镜子中赤裸的自己身上的伤痕不少,已经结成了疤痕,对于其他女子而言或许是不能忍的丑陋,她倒是不大在意,何况这些疤痕过不了多久就会自行消去
只是
她缓缓按住自己的心脏部位,一手撑着洗脸盆, 之前那手指刺穿锁骨、硬生生划到心脏的疼痛犹在眼前,但是都敌不过那细长的手指在她心脏上划出的字
热水熏起的热气在镜子上形成一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