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清凉凉得,跟水似的;“看来你并不喜欢你的棺”
“好似你并不欢迎我”
这人坐起了身子,盘着腿,寥寥瞧着她,剑眉轻挑:“你之前羞羞答答来回几次摸了我的酣睡之地,恨不得挖目相看,那时可不像此时这般嫌弃”
随意并不理会这人嘴里的轻挑,只是皱眉:“你当时醒着?”
“你一模我的棺,我便是醒了”
“为何不继续睡”继续忽视。
“睡不着了那地儿太无趣”那眼神一扫,似乎在说你更有趣。
“然后你就躲在了梁上?”随意瞥了一眼上头纤细的支杆,难以想象宫九这些人竟然没发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躲?我可是正正经经待着的,你那些虚弱的同伴没能看到我岂是我的错”
虚弱随意觉得这个词还真切合宫九这些人,虽然他们听到得抓狂。
“你跟着我,想必是发现这世道不如以往了吧”随意不信这个人不知道外面变化,单单那些仪器跟摆设就足够她的神经来不及反应了。
这人被随意戳破囧境也不恼,只是轻捋了下自己的宽大袖摆,笑:“有些玩意很有趣,人却是无趣太弱了,如蝼蚁”
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
“你是楼兰?”
楼兰?男子终于挑眉:“原来我叫楼兰?”
“”随意忽然觉得自己又被动遇上了一个巨大的麻烦。
失忆了?又是失忆?
江沉鱼那种?
“不久之前我遇到一位姑娘,也是如你一般从棺木里出来她说她失忆了结果发现好似是我失忆了一般,阁下你可是也想如法炮制?”
随意倚着桌子,俯视对方,眉目有些冷。
“阿~~原来还有这般有趣的女子,不过这事儿也不奇怪,没准她认得以前的你吶”
旁观者清?
随意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亮,眼眸一阖,握紧了杯子,寻思了下,说:“她认得以前的我,便是对我有用,而你于我一点用也没有,你走吧”
话语刚落,她的身前猛然逼近一道红影,肃杀森冷至极,脖颈一冷,俨然缠了一根纤细如银丝的丝线。
身前无